恨大过一切、我也会本能的驳斥她的理论是错误的一样,但我还是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人死了,还谈什么恩怨情仇?”
我的话起到劝她的作用也好,当我是在自言自语也好,我说的情不自禁可又倾注了奢望她能够听入脑海的动机。
姬绾浮面的鄙夷毫不掩饰的呈现在我眼中。
“背负深仇大恨不得报,活着还有什么颜面?”她的观点如我所想,与我的观点大相径庭。
姬绾是我除了洛葱之外最喜欢的古女,我想要劝醒她,想要她明白活在已经发生的痛苦中是浪费生命又不值得的赔本买卖。
生命与颜面的论点论不到一起,我只好另辟蹊径。
“可怂恿令尊铸酿骇闻的是赵王嘉,又不是赵夫人。”
父债让子来偿尚且欠妥,何况赵夫人只是赵王嘉的姐姐,而且她本人已经分离出赵国、为秦王妃多年,姬绾把帐一股脑算在她头上,虽能泄愤,但在我看来,如此张冠李戴的算账手法有点于理不合了。
姬绾极不认同我的言论。
“一体同胞,赵氏子弟谁都脱不了干系!赵嬥蒂无罪?哼!若不是她在秦宫审时度势、暗示赵嘉天下风云的薄厚,本宫的兄长会死于自己亲生父王的手里?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