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奴妾愚钝。”我怯懦答了。
嬴政笑了,笑的得意洋洋,想必他料到不会是我做的,故意这么问了、要我羞愧露出窘态的吧。
捻了一颗送入口中,咀嚼十余次,嬴政皱眉咽下。
我望着闭目回味的嬴政惊心不已:他该不会觉着不好吃,不以物喜,用的闹心,我奉承不通、反而惹出了悲祸吧?
“上前来。”他突然开口。
我看着嬴政,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意图:他尝了一颗嘉应子而已,要我上到高台,做什么?
难道,嬴政心生怒意,要摔他认为不好吃的嘉应子到我脸上发泄情绪?
我踌躇着,却又不得不依言上前。
“你们都下去吧。”他又开口。
要我靠近,还要别人都出去?那我…
嬴政没有给我过多的瞎想时间,他待人都走动着退下时,对着我问:“这嘉应子是谁做的?”
咽一口唾液压制狂跳的心,我小心上前,在他伸手触及不到的距离处停下。
“回禀王上,”我担心嬴政怪罪、本想说做嘉应子的人是我的,但我刚刚才否定过这个事情,出尔反尔会招惹更多的麻烦,于是我只好如实回答:“是奴妾的婢女做的,是奴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