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怎么被人采摘,奴妾让从人划拉了不少,让洛葱腌制好后送与各宫的夫人们了。”
前序说完,我就着做好的铺垫说下去:“只是旺荫宫——赵夫人不在,召夸公子与晨曦公主又年幼,奴妾怕他(她)们顽皮不听从人劝,贪食过量,故而不知当送不当送。”
嬴政仿若没有听见我的话,他又拿了一颗嘉应子放入口中,皱眉咀嚼,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我不知道嬴政在想什么,但他没有阻止我说下去,我想了想,选择继续把我心里的话说完。
“奴妾没有亲眼看到赵夫人谋害二十一公子与让夫人,亦无从得知西茶园事件的渊源,故而,不敢妄论实情。然而不经意参与其中,事发至今,一直以来,奴妾对于赵夫人母子分离的处境与未知的状况心有不安。”
嬴政闭目回味,听得,依然没有接话。
我没有停止。
“赵夫人似是很喜欢吃李子,反正洛葱做的多,不如奴妾再送些来,请王上代为转交…”
“即使涂了这么多的蜜浆,依然掩不住其酸涩滋味,勉强能入口矣。”
嬴政出言,消散了我所有的声音。
打断我言词的嬴政开口的很自然,就像是在做很平常的食物评价一般,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