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我的脸上,这种感知使得周围稀薄的空气在我的呼吸间更加不畅了,如果他再说什么…
“这就有些过了,还是方才那个色泽最为清艳,红润的也恰到好处,使得田溪你、美得不可方物。”
他真的又说话了,而且是表明了盯着我欣赏的意图。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艰难提着气道吸入一口空气,我低着头,把砚台轻轻放好在桌案上。
我要请辞!
“王上,奴妾…”
“这李子核儿在腌制之前除去也是婢女想的主意?”
嬴政在我踌躇着如何开口之际转了视线,在我开口之际断了我要请退的言语。
他问,我不能不答。
“这是奴妾提议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喉间请退的语言转化成这个答案。
嬴政点头,不知道是对我开口的言词是回答他的提问这种现象而满意,还是对我的答案而满意。
“此法甚妙!田溪聪慧,只要肯想,都是妙策。由此及彼,此妙犹如骨性烈的人,若是去核儿,蜂浆便能渗入内外,食用者又少去剔核之赘,滋味更美。”
从嘉应子扯到人身上——他是在说我平日里太过倔强吗?
这位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