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肃目,平首,唇齿发字清晰,我说话说得动情。
“李夫人冤枉奴妾了,奴妾送嘉应子乃一片分享之心,各宫皆有送达、且皆出自于同一缸制,让夫人此症与嘉应子有关奴妾也是大为震惊。”
我说着,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这泪水不是我刻意逼出来的,实在是我腹背受敌、百感交集,一时忘情的本能流露。
不过,无助感与惶恐的感觉既然到了,我也当依终黎婳画田田溪,顺带着赚取点同情分才好。
“王上,奴妾有罪!”
我说着,对着嬴政跪了下去。
我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是一惊:嬴政皱眉静观,静夫人面色大变,李夫人疑惑望着我陷入沉思——我想她是怕我突然这么积极的认罪、其中有诈吧,只有终黎婳嘴角微翘、暗暗自喜。
把一切看在眼里,我不动声色的说下去。
“让夫人服用的嘉应子乃奴妾所赠,虽不知其前因后果,然如今让夫人昏迷不醒,奴妾无论如何不敢推卸责任,请王上责罚。”
李夫人闻言,面上的疑惑瞬间转变为预料到了我会如此辩驳一般的痛恶。
终黎婳更是不认栽,她激愤之下未过脑子,张口就要嚷嚷,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