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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的时间久了,脚踝有些吃痛,但我不敢乱动,我怕舒缓脚力会惊了暂时宽容我说话的嬴政,惹得他突然改变主意。
咽下揪心的情绪,我悄悄清清嗓音,话说的轻柔。
“奴妾在地牢中时,见识过里面繁杂的生物,其中灵巧又居多的当属老鼠了。老鼠虽说个儿小,然也是五脏俱全,奴妾想,试药的话,用人不如用鼠。
王上想啊,人与老鼠,一样都是生命,一样会中毒,一样能被解救,若是老鼠…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我不敢说太多,因为我看到嬴政睁开了眼睛、而且明显的变了面色。
“鼠类焉能与寡人的王妃相提并论?”他隐隐愠怒。
我已经开了口,收回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可从人奴役也比不得让夫人之尊贵躯体啊,”我好声好量的发音,哄着他一般,道:“眼下让夫人毫无意识,仅仅靠着灌汤延续命征实在免难,咱们意在救人,至于形式——并无人命重要的。王上英名盖世,成大事定不会拘小节,故而奴妾才斗胆进言。”
劝人的话,唱高调的好听话应该会比一味的争辩更具有说服力吧。
淡了目光的色泽望着我,嬴政很久才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