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又有些缓转。
嬴政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也说不准我是如何自处的。
心一沉,我苦楚的冰凝了表情。
“奴妾一直想把秦宫当做家,当做奴妾此生安身立命的地方,但这宫中纷纷扰扰,总是让奴妾安宁不下,找不到家的气息。”这是我的真心话。
嬴政沉默了。
四周都静悄悄的。
静默的时刻我喜欢,可和嬴政在一起,又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又一次害怕起这种说尴尬不是尴尬、说默契不是默契的窒息冷场了!我是不是不该对嬴政说心里话的,因为嬴政貌似只需要听到对他治国统天下有用的话。
期待又抗拒的祈祷着,嬴政终于对我的话回了他的态度。
“那是你没找。”他似乎很生气。
我呆呆的品不透他的话意,也一时无法准确理解他的怒气何来,只得傻傻的静静独自沉思;他顿了话语,自顾自的气着,依着自己的风格,不做解释。
寝殿一时又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把衣袍拿来。”嬴政终于说话了,却是要离开的话。
离开,就意味着我错了吧?
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要离开,我也不便问,只好依言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