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没看到王上。”我撒谎。
我心里明白,嬴政那么英瑞,定是慧眼如炬、能轻而易举看透我的小伎俩。只是,反正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没有看到他,比起我承认撒了谎言,否定的话没有人证物证,不能定做是欺君之罪吧。
我希望他很忙,没工夫与我置这些有的没的的闲气。
嬴政冷哼一声。
“最好是这样,若是被寡人发觉你在躲寡人,寡人定会让你——”
他拖长了音,我惊恐,因为我意识到我再这样一次的后果就在此刻嬴政的一念之间,于是我谨慎的大气不敢出一下。
“日日见着。”他下了定论。
嬴政的话让我猛然一弛精神,可反应过来后又马上绷紧了神经。
他是在逗我吧?
他说的似是很暧昧,该不会在对我调情吧?
我不敢问,也不想得到他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好用言语转移他的注意力。
“谢王上明察秋毫,使得奴妾免于受冤。”
我是该好好谢谢他的,否则终黎婳指控一事查究起来,我要去地牢受苦不说,指不定李夫人她们还会借机找些什么非死不可的罪名来整折了我。
“起来吧。寡人不让起,你倒是拜的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