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哭死过去,因为有好几次,御医几乎都判了我的死刑了。
“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我躺着,能发出的声音很细弱。
洛葱闭了闭红肿的眼睛,又两滴泪水落下。
“秦王听了御医们难以言语却不得不如实相告出的您‘气息游离’的搪塞震怒,当场下令说若是救不醒夫人,御药房与竹筏关联人员全部都得陪葬。
秦王说一不二,故而御医们自觉横竖都是死,也便立下了必成的军令状。
奴婢听他们相商时言曰‘放开了下药,能用得上的药都试一遍’之类的言词,想是听天由命的架势。然,兴许正是他们的大胆而为吧,夫人您总算是回了魂了。”
洛葱情不自禁,又滑落了更多的泪水来。
我又欠了嬴政了?
气息游离?我莫不是真的要像噩梦中惊慌的那样,孤魂飘零,附不到人体质量中了?
恐惧,却没有力气感受恐惧,我躺着,又闭上眼睛沉睡了去。
建好竹筏架子后洛葱曾不止一次的提议要找不同懂架把式的人去排查隐患,不过都被我拒绝了,我并非执意要期待有人做手脚让我出事再掀事端的,而是我此舞献于的人是嬴政,我以为她们不敢在嬴政面前造次。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