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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了?”我额头温热,喉间也上涌着沉闷的不适。
落水而已,看余槐与洛葱此刻眉宇间的轻松与眼中反衬的疲惫,我烙疾的很严重吗?
余槐虽然不再冰冷以待,但仍然谦恭有礼的客套有加。
“夫人日前淹水、水於积郁脾胃,现下虽已倾排,然体之阴毒尚未痊愈,仍需调理。正因阴毒所致,是故夫人久睡不醒,精神萎靡。”
他耐心为我解说。
“阴毒?”没听说呛水了还会引发阴毒的啊?
洛葱见我惊讶,忙开口解释了我的疑虑。
“夫人,御医们诊断说您受的不止是水霾之伤,还有旧疾,夫人体魄内的淤疾很像是当时身陷地牢时烙下的病根。
夫人每每手脚与肚脐冰凉,奴婢皆以为夫人是久待宫殿、未沐阳气的缘故,总也只是提议夫人出去走走,不想却是阴毒沉溺了脾肺…都是奴婢太过粗心了。”
洛葱为她没有及时看出我的病症莹泪,很是内疚。
人行活如饮水,冷暖自知,我都没有把偶尔发冷的症状当回事,她又何从断定呢?
“我自个儿都不曾察觉,你非我,又如何能够知晓呢?”我撑着一口气,强打精神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