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李夫人争执其反语的深意。
“本宫也只是瞧着溪夫人身子骨孱弱前来宽慰她两句,免得前时的落水之险惊到她,怎么,籽妹妹也是来贺喜的?”
静夫人看了看跟着李夫人走过正殿、立于其身后托举银盘站立的婢女,继续维持着她淡雅的笑意。
合目点头,李夫人表示她肯定了静夫人的猜想。
“溪夫人好本事,自个儿献策演了一出绝美的妖魅苦怜戏,连王上都惊动了心,妹妹我怎能不出面赞许些个呢。”
她面容上娇笑着,眼睛里却冷冷的没有暖意。
静夫人依然不变声色的掩饰着心绪。
“说的也是,此次无妄灾祸如斯惊险,王上也被惊着了些心神,溪夫人凌弱,想必更是失了魂魄了。”她说着,关切的看向我,问:“眼下可还有大碍?”
静夫人的目光外一层是朦胧的色泽,一时看不清其后的冷暖。
我正要谢她的关心,李夫人好笑的笑出了声。
“‘无妄灾祸’?”她看向我,冷嘲的眼神透着怜悯,仿佛在看一个任人耍弄的可悲小狗,道:“是够出人意料的,溪夫人如此命大,也难怪担得起王上如此的恩德了。”
李夫人又一次在静夫人跟前刻意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