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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像是善于知足的人。”
嬴政话里有话,可我却捉摸不定他后话里的深意。
“王上高看了奴妾。”
我顺着他的话答了一句,深知此言说下去不利于我,忙偷着换话题过度了他的寻衅,免得在他不稳的情绪中多说多错。
“奴妾不才,此前本想着精心编排、为王上倾囊献技的,然则体魄孱弱,无奈中止,还连累了王上与舞夫人…”
我知道再说下去又可能掀起另一条不愉快的回忆,于是不得已又转了语锋:“舞夫人如何了,无甚大碍吧?”
我才下床榻,还没有走出寝殿半步,所以问这话,不会有没能亲自拜访被连累人之嫌。
“舞儿无妨,伤的重的也仅你一人了。”
嬴政简要说完,不再多提赵舞伤情和我们仨落水这件事,转而评论起了我的曲舞技艺。
“齐国人杰地灵,奇能异士尤其多。你之技能寡人看的真切,当真是天姿国色、不可多得之丽。
荷花灵竹做铺,倾世容颜做衬,婀娜之体舞动妖娆、真真地让寡人开了眼界,甚为惊艳!
至于桐木琴奏曲——”
嬴政微皱眉结,说话间的神色既呈现批判意味、又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