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军的位置是毛软软榻时有些意外。
“夫人?”
她轻轻唤我,又提醒我并且征求我意思的意思。
我知道,她以为我走错方位了。
“天渐凉了,也是用它的时候了。”这就是我的回答。
“喏。”
洛葱会意,待我躺好,拿了皮毯子为我搭了脚。
近日风吹得紧了,阵阵凉意随风飘移而来,不过这个季节就是咋寒还暖的时候,所以御寒与乘凉时常交替,这让洛葱在为我搭披肩还是送凉水的矛盾之间忙的够呛。
“我眯会儿,你也休息一下吧。”我说。
见我眼睛发涩,洛葱知道我困了,所以没有多说话。
“喏。”
虽是应下了,但洛葱并没有离开我。
我知道她一向亲力亲为、一直不放心别人照顾我的性情,所以也不强求她不安心的离去,任由她在等我闭眼之后就地歇息,我独自静心睡了。
晚上常常会做飘忽着灵魂找不着依附身子的梦,尤其是摸不透缘由的被晋封了长使夫人之后,我老觉着自己爬的高会摔的很惨的虚无,所以睡得不好,午时眯一会儿也正常。
青天白日的原因吧,我睡得不深,却也噩梦不显,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