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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卑垂眉,我声音低沉。
“是,看来这次的确是我得罪人太深、太广了,听说有几根竹筏明显的有被人削伐过的痕迹,想必是她们有心要我吃些苦头的了。”
我猜想若是有人动手脚的话,被粗绳捆了又捆的竹筏是很难解开的,即使是解开了,周边的也都会松散开来。
像案发现场出现的那样小范围的沉沦状况,必是被人避过了绳子在竹筏本身施了动作,如此一来,竹筏上不会没有动过的痕迹,但我又对是否有痕迹不得而知,所以只能诈赵舞的话。
赵舞不做肯定或者否定的表态,她只是把看着自己白皙的手,不屑着情绪与我对话。
“说这些没用,以后行善积德比什么都强。”
与以往挑事骨朵样的做派不同,这次赵舞完全是避重就轻着话题的与我交谈,而且大有结束话题在此的意思。
可我不能这么结束了。
“我因此祸而得长使爵位,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总是不自禁后怕,最忧的是、万一王上与夫人当时有个三长两短…”
我一语三停,忧忧悲切。
赵舞不置可否,凉凉笑了,笑的浅显。
“哼,担心我们不如想想自己,别以为因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