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走向了寝殿中央的木椅。
用胳膊把上身重量撑压在木桌上,我身子空虚的要命。
“我喝水。”
我手抖的连倒水的力道都没有了。
洛葱服侍着我饮了温水,又为我捏了会儿肩膀肌肉,见我情绪稍稍安定,这才不确定着对错的开了口。
“夫人,不知奴婢想的对不对,然奴婢觉着有必要把您未见的情形说与您听。
秦王进来的时候见您睡着,特意嘱咐了奴婢等不许惊扰了您,他看着您的睡颜,虽说没有笑,但也绝没有不乐意的神色。”
洛葱见我怔怔的不说话,接着说了下去。
“秦王变了脸色像是在夫人您惊慌着跌倒地上时发生的——奴婢在想,他是否并非不乐意夫人躺卧软榻,而是在介意夫人您见到他时的慌神之心。”
洛葱的猜测对错与否并不是最主要的,我也不想去想,我现在最顶要担心的是安身立命问题,而非儿女情长的精神追求。
“我看到他露出仓惶卑微的神色还能少些犯错的由头,若是见了他、大大方方的与他说话做事,一个不顺他的心,我会死的很惨吧?不管怎么说,还是保守一些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和洛葱说说话,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