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知道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洛葱强求不得,只好应着出去准备行装了。
“喏!”
花香散发了一个春天和一个夏天,这会儿即使浓郁如故,却也激不起人兴奋的欣赏劲头了。静默走着,心中闪动着嬴政怒发冲冠般离去前的问话,蹭蹭上窜的惧意与不安产生的逆反情绪内火中烧,我强行压着才勉强得以内敛。
转了个弯,我想要走上回廊,穿过它到它另一面的水岸边吹吹凉风。期间走了两步,不其然的,姬绾和终黎婳从另一端走来,暴露在回廊上时映入了我的视野中。
我心一惊,未多流露情绪,脚不停步的迎了上去。
“还未谢过两位夫人相赠的厚礼。”两面相对着走近,我先开了口。
姬绾很明显不愿与我多说。“应当的。”她说着,跨步越过了我。
姬绾无心,不代表同行的终黎婳无意,在姬绾走过我后,她对我怠怠仪了仪礼,开口便是针对我的嘲弄口味。
“溪夫人不明不白险丢性命捞了这个长使之位,这恭贺之礼太应当得了。”
她说着,飘目扫我、凉笑一下,也越过了我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她们先抬了脚,静默的心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这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