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一定是想沉默着掀过这一页的,可我不想她就这么的装傻过去。
“难不成你是在言说,王上晋封本宫、晋封的‘不明不白’吗?”我厉声喝问。
哪一条罪过都没有说嬴政不明不白的过错大,我明白,所以我先打了这张牌;终黎婳也明白,所以她额前冒汗,身子也有些晃动的不稳。
我码定,这是撬开她嘴巴的最有力的方法。
“并非如此,仅仅是奴妾一时妄言,求溪夫人不要与奴妾的无知计较。”
果然,她开口开的迫切。
终黎婳虽说被我逼的梆硬的神经松软了许多,但是她否定“有心之说”的话却说得斩钉截铁。
她不松口,我只能前功尽弃。
“不经意的言语才会是内心最真实的话,终黎夫人既是不想说明,看来本宫得去请教王上了。”
我轻飘的抑扬着语音,想挑拨的终黎婳心弦更乱一些,以便达成我套出她所知的目的。
姬绾本就被我小题大做的举动惹的皱了眉,只是碍于情面、不便搅入其中而冷眼瞧着不语,可这会儿见我要动真格的,忙上前两步越过了终黎婳,瞪大了美目直面我。
“溪夫人…”她清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