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召夸公子年幼无拘,相依为命,令人眼瞅得甚为痛心,故而本宫来求王上,恳请王上就此赦免了赵夫人的刑罚,不为赵夫人,但为需要母妃的晨曦与召夸。”
静夫人露出大慈大悲的悲悯情怀,对着垂首聆听她说话的姬绾继续道:“二十一公子幼丧,本宫与让夫人一样难过,让夫人也是孕了王子的人,个中爱子之心必是刻骨铭心,由此念及赵夫人的思子之情,期间的母忧子怨可想一般。”
这番感情牌打的殿中人无人能公然抗拒,静夫人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
“让夫人对当时之难未曾言及过其他,不知王上是否知情,然本宫对此内详一无所知。
咱们大秦王宫与大秦前朝有一点是共通的,那便是公正严明。
若是二十一公子之夭真的乃赵夫人处心积虑一手促成,那没有人会袒护与她;
可反言之,若是赵夫人心怜幼儿,并非本意的酿成大错,那还需让夫人说明一二,这样王上也好判别其过之级。”
静夫人一番言语说的深扣人心,令人挑不出瑕疵来避题过目。
姬绾应该是早有预料静夫人找她来是为了赵夫人之事,但她显然没有想好要不要说、怎么说,于是她紧绷着脸颊的线条,冷然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