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听得出来我说的“天之骄子”、乃是指聚万千尊荣于一身的嬴政的儿子。
嬴政的儿子,也有她的儿子。
“溪夫人拿这话问本宫,是何意?”她握紧了拳头,故作镇定的看着我。
既然她问我的意思,我也不矫情了,低笑着,我回答了她的疑问。
“奴妾冒昧无礼,惊吓着了夫人。然则奴妾也非是非之人,王上之心虽不尽宠奴妾,但奴妾毕竟还是齐国的公主,此番落水劫难,如若奴妾执意要纠察元凶,夫人觉着动手之人能这么轻易逃脱吗?
即便是王上护犊情深,可他做事还是要信服天下的。这众公子中其一的罪责严罚要紧,还是天下的信誉更需争取,孰轻孰重,夫人觉着王上会选哪方?”
我笑凝一下,轻佻的声情并茂。
“夫人缠身二十一公子之事,事发期间统共你、我、让夫人三人,让夫人的态度您自是清楚,若然奴妾一口咬定亦是您所为——您又能这般顺堂的出了地牢吗?”
赵夫人双唇微颤,定定神、干涩合抿一下,她强令自己恢复了心绪,脸上也有了些许的血色。
“让夫人与你恩义薄然,你自是不愿她得逞的。”
她冷笑,似是看透了我的虚张声势是在吓唬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