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如静夫人;恭贺静夫人得王上赞许!”
我欠身谦恭,恭喜的并不诚心。
整个事件中最在夹缝中难熬的人是我吧,为何我冒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劝解嬴政劝解的差不多时,静夫人的三言两语就独揽了全部功劳去?
一霎间的不公之念因为片刻激愤的情绪沉落而掩去,我真是多想了,本来嘛,这就是嬴政的家事,静夫人搀和其中并获得了成功,她得了功劳总比此事中没有人得功劳要强吧。
我说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被嬴政下决心给定了他原本就想定的决定,我凭什么去忌怨静夫人的劳苦功高?
心里闪过嬴政也许是在报复我故意要他不开心的前事之怨、故而才高捧静夫人冷落我的念头,但这个无稽之想很快被我自己给否定了:
嬴政不喜欢我完全可以杀了我,他何苦要自己受这个膈应,还无聊到报复我?
嬴政不会的。
静夫人本就高兴,听得我的话,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听听,王上,溪夫人小嘴多蜜啊。”
她借着笑谈我来舒缓一下她自己充足的兴奋劲儿。
嬴政没有笑。
“溪夫人能通晓命理前事,心深难测,说不得她早已算出你会有此‘贤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