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上抬爱,管护的本宫更是舒心了。”我说到嬴政,目光与嘴角同时放柔。
听到嬴政,看见我的反应,扶苏神色黯淡了许多。
“溪母妃舒心了就好,扶苏一直忧心着。”他说的言词恳切,表情也苦忧不羁。
既是编排了善意的谎言,扶苏也已听到,那我就一说到底吧。
“大公子多虑了。王上是本宫心目中天底下最伟岸的英雄,能够做英雄的妃子,本宫荣幸之至。
这一生一世,本宫都会仰慕着他,只要在他身边,什么委屈都不是委屈,什么痛苦皆不算痛苦,有他在,便是我最舒心的事情了。”
这谎言编排的我自己都红了脸。
扶苏脸色比我还要红,我是心虚与羞涩的,他是局促与羞愧的。
“溪母妃说的极是,父王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扶苏定当以父王为榜样,秉承父志,今生亦作了不得的大事!”他化羞愧为动力,说的慷慨激昂。
可是,扶苏做的了大事吗?
至今为止,他已经做了很多大事了,不过,历史已定,他最终做不了他想要做的大事——居位九鼎之主,不管有多遗憾。
想着扶苏的一腔抱负终是在悲催的人生中完结,我心头的忧伤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