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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洛葱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泛着忧虑的嘀咕,出言屏退了从人。
待从人褪去的没了人影,洛葱这才低声急道:“夫人出大事了,呼——相爵入狱了!”
她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稻草给我。
心跳猛的漏掉了半拍。
“怎么会,齐国会有人动他?”
我知道,因为蔺继相是君太后留给田健的人,所以田健很倚重他,把他和后胜当做是延国的命脉,所以对于他入狱的消息、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可信。
洛葱着急的摆摆手,顺畅一下气息,急道:“入的是秦国的地牢!”
我一惊,忙拿正了洛葱给我的稻草细看。
留心看会发现,这根稻草柔韧性极好,绝对不是牢狱中普通的稻草。此草草身已经被洛葱处理过,尽管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可依稀尚能辨认上面的字迹。
“相,秦地牢,十八转间。”
蔺继相果真是进了秦国的地牢?
“怎么会?”我惊愕的看向洛葱。
洛葱眼眶湿润,悲戚道:“是与抗议攻楚的人群一起被抓的。”
抗议秦国出兵楚国的人群?蔺继相怎么会在那里面?不对,蔺继相怎么会在咸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