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何况我是有难题求于他,又不是做好事要帮助他,这求人与施恩于人的主动、被动关系我还是要分清楚的。
“姒水宫有动静吗?”
我希望有人去救蔺继相出来,这样我面临的关于蔺继相被囚这个最大的难题就解决了,其余的,可以有缓气的时间。
洛葱坚定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愁容算是给我的直观答案。
“没有,鱼夫人宫中像是没有收到消息一样安静,丝毫没有关联走动的风声。”
看来我指望田田鱼是指望不上了,那我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作为一直被暗地里贴着“细作公主”标签的、在秦王宫混事的我来说,我一介不入世人眼的女流之辈,能靠的不过是嬴政给的笑脸罢了——说来说去,我还是得去找嬴政。
没有嬴政的应许,我寸步难行。
又一次提气去求见嬴政时我一样的寸步难行,双脚很久还分不开距离去编排前行的顺序,不得已,心里一直对自己说着一个执念才算是来了点硬气:个人委屈与所遇冷待和蔺继相的安危与齐国的存亡相比,孰轻孰重?
我不情愿却不得不义无反顾的又出现在了齐溪宫外。
“溪夫人万福!”
还没有上到穹阳宫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