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还暂时没有水渍沁入。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紧皱眉头,想要回齐溪宫换衣服,但看了看蔺继相,又一副不甘心徒虚此行的模样,于是我闹心的喝退了她。
“本宫念你初犯、不予追究,你下去吧。”我不悦道。
婢女千恩万谢出去,我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衣袍上的水渍实在膈应,于是冷声令退了厅内所有侍候的从人。
“除了林琴师,都给本宫退下去!”
殿内的从人想是被特意吩咐了要厅内候命的,所以听到我的命令,四顾犹豫着不知当如何是好。
“怎么,本宫的话不作数?”
我就势做足了被服侍的不顺心状,问话问的极为阴沉。
见我动了肝火的冷面,从人们担忧惹火上身,都暂避了我的锋芒。
蔺继相至始至终恬然笑着,对我的做戏留露出在齐国与我相好时的纵容与溺宠。那会儿他对我这般骄纵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若是我有能力要上天入地的耍性子,他定然也会安详的笑待我,任由我胡闹吧。
时过境迁,人是心非,如今他再流露出这般对我的神情,我也只告诉自己、这是他在信任我能处理好我这个长使夫人之位的事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