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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聪明的小丫头猜到了我和蔺继相不再互相倾慕的关系。
“想什么?想我移情别恋?”我笑了。
洛葱不知道蔺继相又纳新人,她定是觉得我和嬴政相处中爱上了嬴政,所以不想要再和蔺继相再有所传情的互动。
洛葱闻言急道:“奴婢不敢,奴婢也看到了秦王对夫人的心思,秦宫的从人们也评说了不少,性情古怪如秦王,对夫人算是好的了,夫人感念也是应当。”
洛葱定是为宽慰我的心才对我说这些场面话的吧,嬴政对我的心思——能有多好!
“你知道什么啊,两个人和我都没有儿女情长的牵扯。”我感言肺腑。
洛葱听到我的话,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的懵知:
一个是我曾经朝夕相处、口口声声嚷嚷着要赖上的儒雅公子齐国相爵,一个是我已嫁数载、倾注心思应对的政狂识野、权揽天下的秦国国君,我的生活中全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我居然说与他们没有任何情网牵扯!
她茫然看着我,久久没有任何反应。
我知她猛然听到我的观点有些难以接受,我也难以接受,于是我打断了这份难受的持续蔓延。
“帮我拿本书吧,我不想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