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听了不该听到的话,她不死,我和蔺继相必须得死,齐国必须得亡了——我通体汗水外流,在众多火炉炙烤的暖房中止不住的颤栗…
“不过——”
赵夫人突然又出一言,这让我高速旋转的头脑细胞猛的一滞,这一滞,我差点因惯性的性能而转晕了自己。
“你与这位琴师不是初识吧?”她邪魅笑了。
看来她是真的听到了什么了。
“夫人何出此言?”
我拳头因为握得太紧、四指快要陷到皮肉里面了。
“不必在明眼人面前装糊涂。”赵夫人一副看尽事态的模样,道:“你与林琴师定是熟识,即使不是旧识,那也定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了。
你们这些卖弄琴律诗赋的人呢,总是如此,不顾什么纲常伦理的私交情绪,到头来伤风败俗不说,还终是害人害己。
他知你是齐国公主,又知你是权宜之策才来的秦宫,这些怕是连王上都不知吧?”
赵夫人倾吐的这话入耳,我稍稍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我说这句话的前后言语,稍稍安心下来。
风大,赵夫人又是在与我隔林之道走动的,她即使听得到我的声音,在我们走动慢语间也定是听不了多少的,而且说这句“我入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