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定。
“启禀两位夫人,夫人们的家事重要,奴人不便旁听,请求离去。”
蔺继相知我词穷,开口阻断我的尴尬。
我也趁机借口离去。
“林琴公辛苦了,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如若琴公觉着琴瑟和鸣最好,那本宫就加入习演,与琴公一起加以练习。”
不管是什么闲言碎语需要解释清楚,我在被嬴政恩准练习琴艺的事情总归是能上的了台面的,如若不是已被坐实的罪责,想来赵夫人还是不好轻视我和蔺继相在做的事情的。
蔺继相会意,与我一唱一和的拖延时间。
“夫人有心,定能大成。”
蔺继相是秦宫外人,且为男子之身,没有人相陪的话是不好单独行走的。我没有叫洛葱或者其她人相陪,为了显示我对他的敬重,亲自“相送”了。
“借琴师吉言!”
我笑对蔺继相说完,又对冷眼瞧着我的赵夫人福了一福,请言道:“奴妾心中敬着受教恩师,请求亲身送林琴师回外院,向夫人请退!”
赵夫人没有撕破脸皮强留我,她意味深长的在我和蔺继相身上转目两圈,移步内侧暖房主位时感叹了言语。
“真乃师徒情深啊。”她嘴边斜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