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导刚柔变换的动作,很是忙碌,且忙的别有趣味。
我偶尔会去与他和和弦,看看他的精神状态及危难程度,却总是在他想要诉言心意时借口离去。
他会试图在时机恰当的时候与我言说心意,我举止不变,每每的都是沉默离开的状态,如此几番,蔺继相明了他靠徒说是改变不了我心意和我已对他产生的芥蒂的,于是他也禁了相关言行,不再多舍为难我。
洛葱依着我所画的图样为我量身制作的束袖、束腰、束脚踝的喜红连体衣上身的时候、我披了外袍行至外院给蔺继相看,在我褪去外袍和面纱斗笠的那一霎那,他第一次看我看直了眼睛,眸孔里的眷恋之情久久没有消散。
这是我见过的体态永远得体的他最失态的一次。
“我元旦那日会穿这套服饰与相爵和鸣,相爵可觉着妥当?”
我没敢动,我怕我像在齐国时那样转着圈给他看我的新服饰、他会更加躁动。
既是两个人和曲的节目,我总要把我准备的这一面提前和蔺继相通了气才好。
他看着我,眼中的深情幻化为水雾。
“若你如此精心以待,是要坐实了秦王妃的名分不成?”
我收起讨巧的笑,干巴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