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缘结识,又做的如此激昂合心的大作,寡人自是要既往不咎、赦免大公之愚过的。”
嬴政此言让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嬴政这么说,那预示着我的目的如愿达成,蔺继相有救了?
太好了!
嬴政把我的笑意收在眼底,又开了口。
“琴公的瑟音狂傲不羁,又温婉妙诀,是难得的好手笔,配上琴公手中这把招凤桐木瑟,妙极,妙极!”
“谢秦王陛下赞赏!”蔺继相道。
嬴政嘴角含笑,并不着急收音。
“桐木瑟匹配桐木琴,上佳之合。
秦国有木色红,传说伐下后能留存万世不腐,虽存活寥寥,却比桐木更贴合寡人溪夫人的性情与妙手琴艺。
都曰琴瑟当配懂琴人,这把桐木琴也算是与琴师有缘,又出自齐国之地,不如溪夫人就把这把桐木琴赐予琴师吧。”
“啊?”我和蔺继相同时愣了。
“怎么,夫人不肯?”
嬴政眼角含着些微笑意,细看我的反应。
原来嬴政并未对我和蔺继相全然没有疑心,他此时要我送出桐木琴,就是要看我是否眷恋我的这把和蔺继相的瑟匹配的琴吧?
我对蔺继相唯一的念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