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夫人到!”
殿外突然的禀报吓了我一跳。
洛葱一心照顾着我没顾得上去盯着外面,这会儿又没有婢女提前进来禀报,想来赵夫人是很急的冲进来的,可是,这个时刻因为嬴政的病情不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宫中不敢妄动,赵夫人来我这儿来什么?
正想着,我倚着洛葱还没有下榻站稳赵夫人就急吼吼闯了进来,她身后跟着我宫中小跑追随的禀事内监。
内监一脸无奈的看着洛葱,想来他是阻拦不得又遣人禀报不成,只能跟上前来时大声喊着提醒我了。
“赵夫人万福!”
我心里不明白赵夫人所为何事如此匆忙,但她进来了,我就不得不以礼相待,可我膝盖温吞吞的还没有适应了弯曲的节奏、赵夫人就一袖挥免了我的施仪动作。
“你们都下去。”她急口下令。
洛葱看看我,我颔首同意,洛葱带领着从人们都退出到了殿外。
“赵夫人坐。”我虚弱低音。
不与我闲扯废话,赵夫人站着没动,肃目,她问的严正:“王上之险,是不是你做的?”
我一听,腿软蹲拜了下去:“赵夫人请慎言,王上乃大秦王宫妃嫔们的命根,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