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自己在强词夺理,可李斯的目光精悍亮堂,我觉着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揪了短、继而一发逼审出我所有的秘密。
李斯功力深厚,并不为我的言语激动肝火。
“是否刻意,溪夫人心中最明了。”
他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一副听了我的话不以为意,傲然认定公道在心的样子。
看来他打一开始就怀揣着我与刺客有干系的心思来的。
“呵!”我无喜,凉心笑了,道:“李大人,此番案件王上交由你查办,乃是信任你的公德与智慧。
本宫不明所以被刺客踩着肩膀做事,自认屈辱,今时敬你差办王案,自是力所能及者皆为明言,然也无心与你纠葛无念之争。
有问题尽管问吧,只要是有助于破案的,本宫定是知无不言。”
李斯并不介意我说他不入重点的言论。
“如此,老臣斗胆盘问了。”他眉宇间跳跃着几束深沉的暗光。
不如此,他也没客气啊。
既然是不客气,他直截了当的简要问出了他的问题。
“溪夫人之舞,何以大公子会挑选舞士?”
我是嬴政的后妃,扶苏是嬴政的亲子,我又不是扶苏的生身母亲,本来我们应是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