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事情我说不清楚,所以不能事无巨细的告诉李斯来洗脱我身上的疑点,于是我只能继续努力绕弯子。
“李大人怕是不是为案件吹毛求疵,而是为了本宫与李夫人的私交吧?”
辩驳不过,我再出混淆视听、不辨是非的下策。
李斯闻言很不服气,浑身散发出一股清者的正气出来,表情也是严峻的正义。
“溪夫人多心了。老臣奉的是王命,办的是王差,定然秉公处案,决无私情。”
他被我“误解”的满心不悦。
我心中明了他所说的公正,但也窃喜我暂时拐顺动了他话语走向的偏锋。
“但愿如此。”我“不信”的答了。
李斯心口於堵,愤愤然解说不清,选择换了话题。
“老臣再问夫人,夫人也是一国公主,不会不明君王驾前不得舞刀弄枪的规矩和利害关系,可夫人何以会要舞士们带剑作舞?”
带剑作舞的主意是蔺继相提的,我对扶苏随口说我希望舞士们这样做,不知道扶苏为此做了多少努力,总之我们的计划就那么顺利的通过了。
这些话我也不能说。
“李大人可曾听了本宫所献的曲目?大人觉着,若是假把式的作舞,能配得上如此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