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有波澜,却强迫自己面色不惊,静等李斯的答案。
可他并不急于揭晓答案。
“溪夫人想知道?”他问的故意,笑的意味深长。
我知道他在与我打心理战,等我精神错乱、频临崩溃的时刻对我实施突破问询,所以我不能轻易被他看出心思。
“若非刺客混入本宫的献舞舞士之中,谁挑选舞士这个梗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李大人何以如此卖关子寻事?此案关系重大,岂可儿戏,李大人要尽心尽力,尽快破案啊。”
我跳出他又一次为我而设的圈子,用“夫人”的身份对他言语。
不理会我的别意劝谏,他继续和着我的言语问话。
“溪夫人觉着事出平常?呵,那就更怪了。扶苏公子言曰他助静夫人安排宴席,期间所用人选皆由他挑选,尤其是您的善舞从人,乃他一手操办,与任何人无关。
可依方才溪夫人所言,您二人谁选舞士之别并非什么大事,既是如此平常,何以扶苏公子要特意强调与您无关?”
李斯自觉抓住了我言语间的破绽和我与扶苏之间的疑点,神情颇是清傲。
看来扶苏怕我被李斯问罪,自己盲目的顶了责任去了。
李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