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个问题。
他张口无声,对我展示着口型。
我衣袂飘飘、面容端仪、身无伤痕,自是好的,不好的人是他。
“你还好吗?”我张口,却不自禁的落泪。
我让洛葱为蔺继相准备的、出席嬴政寿宴的华贵锦袍已经没了原本纯净丽荣的样子,它合着蔺继相皮开肉绽的血迹片片凌乱,新旧血疤在它的开合映衬之下显得夹杂纵错,一看就是经受了不少刑具的。
“别忧心,我一切都好。”
他想要对我笑,却因笑的动作扯了嘴角的淤血而痛的嘘唏不已。
我垂目心伤。
“洛葱,为大公的嘴边与眼角擦拭愈合伤口的药。”我吩咐洛葱亲自动手。
因为早料到蔺继相会吃不少苦头,所以我对云阳国狱要求了在单独的偏殿见蔺继相,虽说狱卒禀报了李斯之后李斯不大情愿,但我是嬴政允许前来探狱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用。”蔺继相直望我,轻轻摇头。
我看向洛葱,给了洛葱我坚持要的眼神。
蔺继相初入地牢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如今又受的如此狠辣的刑罚,作为男人,身上烙下些疤痕还好,可是他这么天神般的面容若是因我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