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于坐席或者草木边缘观赏的原位。
赵舞冷眼瞧着我,坐在一簇花丛间并未起身,见我把看着胡亥的目光转移着看她,她不屑的把目光移回到了她自己手中的针线上。
一片亮灰的锦布被赵舞抓在手中,看来她是在缝制衣服了。
这是嬴政寿宴之上她要求加入我的曲舞舞行、我拒绝之后我们的第一次碰面,我有些尴尬,既然她没有打招呼的想法,我也没必要强求,于是我把目光又投向了胡亥。
“胡亥真乖!”
本想夸赞几句胡亥结束了这茬,然后让他自己去找他母妃玩的,可是我望向他喜滋滋的笑脸时突然想起我们上一次有交集还是合演了那出“子丢母寻”好戏的时候。
那之后,胡亥还不着痕迹的夸下海口使得嬴政应许了我一个心愿,也正是那次嬴政对我的许诺,才有了蔺继相从地牢中走出来的献寿戏码。
那——
不行不行,胡亥不管将来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他现在总归是天真烂漫的,我不能再利用无辜的他了。
可他是嬴政最喜欢的幼子——
不行,绝对不行,我本来对历史上描述的他长大后的愚蠢暴行就反感至极,若是利用了他,岂不是说明我在与那样瞒父陨、弑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