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亥儿会说是亥儿拿自个儿的止痛粉给他抹上去的,如此,他见是亥儿的恶作剧,断不会说什么了。”他得意的看着我。
胡亥如此上心,我真心感动。
“亥儿真聪明!”我虽然不放心,可也夸他夸的诚心。
胡亥受到夸奖开心的不得了,他摇头晃脑的得意着,却突然秃噜下、脸色喜形全无——我疑惑着望向他被触动情绪的方向,看到了赵舞严苛的目光。
我也和胡亥一样,瞬间紧张起来。
不知道赵舞有没有听到我和胡亥的谈话,若是听到了,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就算是没有听到,可我与胡亥这么“相遇”在偏僻的竹林里,她不怀疑才怪。
她若是执意问我和胡亥的交谈内容,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经得住几度盘问?
我的药粉若是被赵舞当做垃圾丢掉还好,若是她较起真来送与御药房检查,我又是一场死亡压迫的存危之险吧!
而且,赵舞于我,较真的可能性近乎百分之百。
“好你个胡亥,反了天了你,什么时候了还天寒地冻的在这里显摆。”
赵舞气恼说着,有近半的成分是说给我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