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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给嬴政上药,他起来我就更没有机会了,可是我正忐忑着挨骂,这会儿嬴政还算平静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所以我不敢迟疑,放下药膏就卖力表现出了我两年前后“女汉子”的风范,用全身的力量骨架做支撑撑他起床。
心中愧疚于他,为他做些事情对我来说是可以减少点歉疚感、晚上能睡些觉的福音,所以我做得心悦诚服。
嬴政眼睛不好,这使得平日里威严孤立的他增强了不少对她人的依赖心理,所以他把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在我搭起他胳膊到我肩膀时压给了我。因为重量不轻,他全身的肌肉压得我差点跌倒下去。
“王上椅子上坐会儿吧,喝杯茶水!”
我厮磨着两排牙齿,好不容易才在高压的重量下发出整句的语音。
“不用。”
他突然的拒绝让本想偷懒把他放下喘息的我差点呛的栽了跟头。
“那——王上…”
我又喘又虚,为难的不知道要如何问出他要做什么,万一他说要我这么扶他去议政殿…我滴个亲娘啊,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站会儿吧。”
他没有要求我长途跋涉的送他,可他也没有放过我停下这个巨耗体力的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