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里针锋以对的我,所以她还是不放心。
“最后一个问题,为何是胡亥?”
她双目视线紧紧锁定我的面部表情。
扶苏还在因为我担责任而被禁足呢,我该愧疚他才是,现在我来讨好胡亥,的确是赵舞会疑惑的地方。
我无奈的叹口了气,对赵舞“坦白心计”。
“刚言明了,我这么做,一为还情,二为顺情。
胡亥为王上涂药乃是我的主意,我不能让胡亥白担了这个挑子,眼下有功没人领,若是不就势让胡亥立功,怕是换做任何人去受奖都会让王上和天下众人生疑,且要牵扯出多余的麻烦来。”
叹息完,我傲然看向犹豫的赵舞,问:“因为你知晓了胡亥和我做的事情,所以我把我所有的心思都讲于你听了,再无别的隐秘消息。
如此坦白的对白之后,你可能决定了,这个人情的还法,要还是不要?”
嬴政都被医好了,若我心存坏意,我就没有必要舍弃嬴政去害一个将军;即使是我现在要给的解药不是真的,赵舞救下一个良将所得的利比一个不慎加重一个良将的毒性所得的弊要大得多。
所以赵舞衡量数秒,决定跟我赌这一把。
赵舞收下药后我心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