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的事情一触爆发要了我的性命,那我这首飘零的小船险过大海却翻倾在小溪里不说,蔺继相该怎么办?
若是我身子适宜,我做好被嬴政临幸的准备了吗?
我想,我现在只是会觉着蔺继相因我受苦、而我却与嬴政交好,是很不讲义气的事情吧。
感谢暴躁脾性过人的嬴政同样惊人的容忍度,他窝气先行,又一次允我活了下来。
“摆驾窟姂宫!”
他撂了话,照着我们一起走过的原路返回,大步的走向是穹阳宫外。
嬴政开口要出窟姂宫、而非是押我出窟姂宫,赵高一时有些反应不顺,他嫌恶看了我一眼,忙跑步跟上了让他惊讶的嬴政。
“摆驾窟姂宫!”他大宣。
嬴政的离去解除了我面临的危险警报,我晃身一动,靠在了及时以身给我做依靠的洛葱身上,没有魂骨一样的空了心膛。
嬴政的目光无声无情,却能轻易吓空我的胆魄,我想若是他一直那么望着我望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什么都妥协于他了。
即使是我身子不适我也不敢反驳他了。
嬴政暴怒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他一腾出手来就召集了众人去穹阳宫断案,我整理出一套精神的行装,匆匆赶赴嬴政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