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先给嬴政施礼回应,而后高呼案件传讯的第一个人。
“请大公子入殿。”
李斯话语一出,殿外的禀事内监便扯开了嗓子大吼:“请大公子入殿。”
这一吼,吼的我心潮激荡:若是扶苏在嬴政面前为了掩护我而信口开河、大拦罪责,那在嬴政面前口径不一便是至少有一个人是在撒谎欺君,扶苏是大公子,我们俩言说不一,有罪的一定是我。
我这个秦妃死了,作为排舞的最主要首脑的蔺继相还有活命的机会了吗?
扶苏大踏步入殿,我及早移开身子到与李斯对侧的一旁,留了中间的位置给他。
“给父王,各位母妃请安!”
嬴政受礼,直问:“你可知近日里禁足之由?”
扶苏躬身敬答,回言的头头是道。
“扶苏身负协助宴席筹办之责,却不能识破贼人诡计而使其混入宴席刺伤父王,扶苏犯了不分奸佞、护主不周之罪。”
还好,他的自省中没有涉及到与我有关的词汇。
“家事如同作战,认人不清却又不妨,早晚会出大纰漏。”
嬴政的话句句平实,却说的我心惊胆战:他是在警示我一直被怀疑、从未不妨过我的事实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