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答应,而是从后背上取下了桐木琴。
“此琴在侧,犹如溪夫人在旁,告辞!”他固执的执着着他的执着。
我立在原地未动,在蔺继相走过我之后泪如雨下。
蔺继相一身是伤,他即使是聪慧的能够用最好的方法回到齐国去,可一路颠簸,也是够受的了。而且,这一别,也是有永别的可能性的吧?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可脚步声未尽数听不到的时刻,却被琴弦的鸣奏声压了下去。
是蔺继相的桐木琴琴声!
是我在齐国时为蔺继相清唱的我在二十一世纪听到的古典曲乐,我以为他早忘了,却不曾想他记得如此清楚,而且谱曲唱出,竟然也是如此的应景。
若——为此~弦——声寄入一段情
北星遥遥与之——呼应
再为你——取出这把桐!木!琴
我又弹到如此——用~心
为我解开脚腕枷锁的~那个你
哼着陌生乡音走在宫~闱里
我为君王抚——琴时转头看~到~你
弦声中深藏相遇的情绪”
琴声被狂傲的寒风越吹越散,散漫的我听不清楚。心头一激,我对蔺继相满心的牵挂与不舍化作了不顾一切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