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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在齐国时,遇到争论不休的话题我会耍赖着要他妥协,可是现在我不能对他撒娇耍赖,也深知撒娇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心的。
“好,休战,暂且不提。”
这句休战说出,他的心里一定孤凉苦楚的无助。
我咽下卡在喉间的悲伤情绪,很想要说些什么温暖他的心。
走近他一步与他相贴,本想着劝慰他说我依然敬他重他亲近他,可我又想,若是他听得进去我的话,说不得会又产生挽回我的希望;若是他听不进去,那我那番不爱的态度表明之后再说这些劝慰的言谈、一点意义都没有。
于是,我出口的话成了公事。
“相爵,处理好国政之后帮我打探一下秦王为何对李子避讳有加。还有,楚国有一秦王宫流放之人,唤名虞角,若相爵能有机会接触到,还请相爵多多照拂。”
蔺继相闻言精神回缓,惊问:“她是何人?”
他一定是把我刻意提到的虞角当做了秦国顶要紧的要人,想要从虞角身上想办法加以利用点什么,可是我却不能使他满意了。
“我之前的婢女,因为我与燕、赵公主的矛盾而被流放。”我轻音道。
蔺继相果然低落了情绪,他疼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