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停的靠近让我无措——没错,冲我走来的人是嬴政!
嬴政过来了!
我擦拭一下眼泪,怕他看到我这般失态、再刺激的他改变主意狠心做掉蔺继相,想绕过他赶紧离开因他而危险的地方,可他在我与他最近距离时纵身一闪拉着我绕了个弯、收力把我用双臂圈起来,从后面环住我,将我重重拖压在我原本趴着的墙栏上。
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我身上,下颚按死了我的头,握着我手腕的大手更是无一丝顾念我是否疼痛的意思、暴着青筋的发泄他的力量。
“有什么好哭的,不过一把琴而已。”他咬牙,狠狠的语说。
我只是流泪,拼命想要挣脱他,可他的力道之大让我无能为力。
“说,是不是为了一把琴?”
他伸手抬高我的下巴,凶恶的目光迫使我全部接收。
这种问话含着他的怒火,显得特别幼稚。
“重要吗?”
他这么狂躁,一定是心中有数的;他这么问我,他也一定知道我即使回答也不敢说不是的;那样的话,说与不说,有意义吗?
嬴政凶恶的眼神急速缩紧。
“你的命!重不重要?”他的话语中有警告,也有威胁。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