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不想与我同曲而舞、同命相连,可是出身这件事情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所以她只好忍性来劝谏我、让我不要给她惹麻烦。
我听得明白,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对她造成的创伤和在秦王宫中于她的负面影响了。
“你与他…”她目转左右,压着真实火气,平和说:“真真的是在拿齐国国运在儿戏,若是此祸已定,王上有失,那你们便皆是亡国灭祖的大罪人!”
她说的激眉亢奋。
田田鱼在蔺继相受审时一直为她自己掩饰的很好,不管是提审还是蔺继相被逼问至绝境时,她的反应与其他局外人一样平静,就像是现在责怨我时温柔又愤然间拿捏的妥当情绪一般出奇。
但是,被我刺激到了绝境、貌似非要杀蔺继相已除疑的嬴政最后冷不丁的把蔺继相送到了等候在内宫宫门处的我,我想田田鱼背地里一定做了很多事情才使得嬴政放了险掉性命的蔺继相吧。
“我明白。”
我恭顺的感激着生气的田田鱼。
她暗叹一口气,瞪了我一眼,又接着开了口,语气柔了许多。
“明白了还这么做,实在是狂妄!你真当王上是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恣意胡闹的吗?
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