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上、有他自个儿绝不容许越矩的底线,若是你一旦碰了那道心理防线,那你便不用辩驳,直受了就是;”
她说的她自己怅然若失,一脸的落寞,怔怔道:“若是你在他容许的范围内小打小闹,他那么宽容的一位君王,定不会与你的小情绪计较了去。”
芈夫人的忆状叹言说的四周的气氛顿时比此刻霜寒的天气还要冷凝。
我懂,她在叹息她自己与嬴政的爱。
“夫人,风吹的这般紧,您可受得住?”
我只当听不懂她的话,以免与她话锋投机说多了——我们越是往深处探究、她越是要伤感。
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话,芈夫人继续陷在她自己的魔怔里面没有出来。
“在这个世道上,男人的爱、就是女人的全部。没了自身男人的宠爱,那无论是谁,出身何等的高贵,终不过是一枚飘零无助的脱枝枯叶罢了。”
应是联想到了秦楚如火如荼开始的大战,芈夫人的神色更为凝重凄然起来。
“身有重责却担不起一两半分,心有所属却收不得一目半恩,两边都是肋,却又皆是空,本宫这枝枯叶,凄然,凄然!”
她满面、满嘴的痛苦之情。
这下我不得不正视她倾吐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