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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死。”我弱弱发音。
洛葱没有听到,她只是伤悲的压抑住自己的悲伤、横流着眼泪,直到她自己不经意看向我、见我睁开了眼睛时才怔了好一会儿,而后慢慢的消化接受这个对她来说突如其来的讯息。
“夫人!”
她反应过来之后、不顾一切扑在了我的床沿,放声大哭。
我心头因为收到有人关怀的不舍之情而舒畅了不少。
“我不是没事了嘛。”
我虚弱的吐着气息安抚她,想要拍拍她的肩膀给她力量和安心的,可是我没有力气做到。
嘤嘤呜呜的宣泄了心头最难控的那缕情绪,洛葱明白她没有在我这床边大哭的资格,尊卑之念深入身心的她忙擦拭了眼角,咽着心口的那股悲戚,端了从人们备好的药羹喂我。
比之饥饿,我更想知道对于我的事情、嬴政知道后是什么态度——虽然隐约恐惧着,不确定我要不要、该不该知晓他的真实态度。
“是齐溪宫的侍卫把我抬回来的?”我旁敲侧击的问。
洛葱送药羹到我嘴边的动作顿时停滞了,她紧咬下唇,垂着眼帘不敢看我。
是我的目光太过期盼,所以她不忍心看到她预见的说出话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