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手握天下命脉的霸王,有无人碍他的眼还不是他一两句话的事情,故而谁死谁活着被嬴政看见,只在于嬴政的态度,所以如今静夫人对着我这么说,有些过了。
“夫人言辞恳切,定是洞悉了王上心思的。然则王上要谁生、要谁死乃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若非有用处,自然是清除了的干净。若是真有夫人说的那样的人在,王上又容许着,想必定是有王上的道理的。”
我想我们都知道,虽然没有挑明了点出名来讲,可是不管是谁说话的时候心里意喻想着的那个人——一定就是我。
只不过,一个立场是仇恨,另一个是切身的理解。
“溪夫人好一番辩护啊。”静夫人咂嘴冷笑。
我不是辩护,我只是话赶话赶到了,想要把我理解的嬴政的做派解说出来、扭转一下静夫人对我嫌恶的心意,以便她能够的理智的细思嬴政的做法缘由,顾忌嬴政的面子,尽可能少的在我身上制造乱子。
我平视前方,面色不卑不亢,话语也是平静的淡漠。
“奴妾不敢跟夫人您争理儿,也无甚道理与您论争。然则夫人协助王上管理内宫,奴妾身居于此,赶巧了论及此言,奴妾想要对夫人您聊表自心粗浅的认识而已。”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