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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妄自揣测我所面临的明暗现状、胡思乱想中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却又偏偏被众位别有用心的王妃们或褒或贬的洗脑子的时候,嬴政终于回了宫。
他一回来,就先去了梨花宫。
我不知道嬴政是真的忙的回不了内宫,还是他“躲”出去想通了一些事情、作出了何种决定,但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趁热打铁的去见他,那我怕是一辈子都只能与他这么冷淡的隔阂着,被他越来越遗忘于头脑之后了。
等在穹阳宫外,我没有让我自己再去计算颜面、情分、她人言论这些虚于表面的东西,我只是等着,安静的等着,静了身子,也静了心。
嬴政终于回到了穹阳宫。
我料到我能等到他,却未曾料到他归回的时间,所以他临至视线内时我有些激动;
我的等待不在嬴政的意料之内,想来他数日未归、风风火火奔走在各王妃宫中,也没有来得及听到我在等候他的消息,所以他看到我时先是意外一怔,随即面目冷峻。
四目相对,他冷峻看着我,我亦冷峻了眸光,大刺刺望回他。
嬴政是说到做到的野性汉子,他说了我知道他看过我的秘密整个齐溪宫的人都要陪葬,连将我置于一切之上的洛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