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不能依着宫规处置。李夫人你言明利害,对她训斥降服即可,万不可费神损了自身,伤了内宫姐妹间的和气。”
她避重就轻,娴熟的躲过了要判处是非的事端。
听静夫人提及《宫诫》,李夫人眼冒火星的激动,我突然想起我前许提及“未听说过讨要说法就会掉脑袋的”话时李夫人也是这般憎恶的愤怒,恍然明白了她一直在介怀嬴政未要我受《宫诫》一事。
李夫人把我不尽知宫规的事实当做了我可以炫耀的特权,虽然我自个儿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未受《宫诫》?呵,她也是时候该受受了吧?”李夫人满口的愤然之音。
静夫人听得、瞥了一眼我,她对于李夫人的激愤与提议眼含窃喜,言语间却是另一番怜惜之情。
“王上垂怜溪夫人,此事还是要待王上定夺的。”
一语定案,该说的都说了,该听的也听过了,静夫人走时对着围观的人众发了威。
“都散了,呜呜泱泱、聚众言听,当是看戏呢?王宫大内三四论道,成何体统?”
良人发令谁敢不从,静夫人前脚走,后脚就都散去了。李夫人恶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等着瞧”的看后戏眼神,也抬脚去了。
一时间,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