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没有做停留,他还在说下去。
“如今时已年把,大战开启,秦军势如破竹,在短暂的交战、攻克了楚国国境之后,沿行之地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寡人遣送过去的扶苏与班木两位公子亦是愈战愈勇、屡传英迹,寡人——心甚慰!”
嬴政豪情说得,欣慰且自豪,然而他生性多虑,才兴奋了几句话的功夫,这会儿高调唱好,又面露出忧心之虑。
“然则,物极必反,楚国不乏良兵强将,其王室芈氏所依靠的忠勇项门一族、更是威武不屈。
吾大秦将士大举入得楚国疆土,却是如此顺利得势,寡人心觉甚是蹊跷。”
嬴政看着我,探身向前,问:“距寡人延缓齐国命数已有两载,你所要孝敬的君太后也安然仙逝,寡人允你的恩泽皆已做到,你今日可能原原本本的对寡人想要问的事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他的眼中在说出这个要求之后闪烁着渴求的晶亮精光。
原来嬴政在众妃面前顺势保全我、就着言词之便来到齐溪宫,不是要来坐实我秦王妃的名分——他是来问卜他统一大业的趋势与时间的。
我倒是真的自作多情了,我不曾想过嬴政对于政事的痴迷竟然到了超越本能的地步,即便是田田溪倾